恍惚之间，皇帝似乎想到昔日往事。

那时，他们还年轻，彼此相处一段时间，飞天魔女很骄傲，也很冷漠。

不说天人，就是超凡之中，能被她看得起，也没有几个。而李牧只是区区半步天人而已，不管潜力如何巨大，未来有多少可能，可也只是区区小人物而已，却是被其看重，看来其有其独特一面。

“天人何其难，万分之一，不说他还不是天人，即便成为天人，朕也能压住他！”皇帝傲气道：“朕能容下天下人，为何容不下区区一个无双侯！”

天人太难了！

具体有多难，一万个大宗师中能有一个成就天人就不错了。

这是一个极其绝望数据，这个数据没有那个大佬会说出来，只会含糊其辞，免得吓一些孩子们，道心失手，心灵崩溃，一蹶不振。

“宣旨，无双侯为玄镜司副司主！”

…………

许久之后，李牧睁开眼睛，气息又是提升了一点。

“果然，苦修十年，不如名师指点片刻。我的决定是对的，靠着石碑加点之后，固然能迈入天人，可这算是最弱天人！”李牧说道：“这大概就是石碑弊端吧！或者说，这不是石碑弊端，而是使用者弊端！”

石碑，只要有功德点，可以提升武道天赋，武道悟性，可以提升武道修为，可以提升功法等级，可以融合功法，似乎是无所不能。然而石碑，只是辅助功能而已，到底有多强，还是靠使用者。

若是使用得当，会成为顶级强者；可使用不同，也会成为弱者。

他若是直接舍弃一千万功德点，固然可以迈入天人，却是最弱天人。

“武道修为，武道天赋，武道悟性，功法等级，功法熟练度等，好似木桶五块木板一般，想要稳步提升，想要问鼎最强者，不能有一块短板！”李牧说道：“我若是靠着加点，迈入天人，只是有一块长木板，还有四块短木板，前途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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