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令公子利用矢量控制，制造出来的这道假象，倒是让所有人都大吃了一惊。仿佛眼前看到的事情，全部都是真正的眼下发生的事情一样。这倒是应了陆天一老爸的那句话，所谓眼见未必为实，讲的便是如此了。

陆天一还怀疑的揉了揉眼睛，他不知道自己面前的一切，究竟能不能看的真切。

无情真人和若水仙子两个人，又一次的面面相觑。他们都不知道，自己应当说什么，又应当做什么呢？

眼下的场景，如同海市蜃楼，虚幻无望。他们甚至如同庄周梦蝶，不知蝴蝶是梦，还是自己是梦了。自己究竟是虚幻，还是虚幻相对的真实呢？

这些事情，凭借着九州大陆修仙界自上古时期流传下来的理论，并没有办法去说得清楚，道的明白。唯一能够让他们区别这一切的，只是一个信念。

没有谁愿意去相信眼下的自己，是个梦境中的虚幻。哪怕自己真的只是一个虚幻，却也没有人会大大方方的承认，自己真的是那个梦境中的虚幻。

哪有谁会真的那般想自己的呢？没有谁不是自私的，只是对着人与人，有了所谓的差别而已。而这些所谓的差别，其实又何止是被慢慢的虚化，甚至落得个空无呢？

空无，倒是让陆天一不禁陷入了无尽的沉思中。只是他自己来不及沉思，过往的画面，让他来不及细想，只能自己一点点的看下去。

如今的陆天一，和无情真人还有若水仙子，哪怕是江令公子，都只是这利用矢量控制制造出来的幻境的一个过客。他们只是一个旁观者，既改变不了已经发生的图像过往，也无法去改变眼下看到的虚妄。

过客，两个字，一个词语，真的是说不尽的悲凉凄惨啊！岂止能用悲凉凄惨这个词语去形容，那简直了，如洪泄，如山崩，如地裂，如同这九州大陆一切悲哀婉转的事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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