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启恩从法院里出来，心里充斥着一种难言的感觉。脑袋里不断地想起过去的一些事情，不知道自己以前是不是做错了。

律师还想跟过来追问方启恩什么，方启恩不用想也知道是问他为什么刚刚在法庭时突然改变说法，致使他们败诉。

方启恩一阵心烦，没等律师开口就摆了摆手道：“律师费我会照付。”

律师听到方启恩这么说才没有再跟上去追问，但脸上仍然很疑惑，在后面嘟囔了句：“这人怎么回事，专门花钱输官司。”

而方启恩已经听不见了。

要说他今天为什么要改口，他自己也说不出具体的理由，只是突然就想这么做。如果他真的误会路可可了，那这就算是一点弥补吧。

正好这时方启恩瞥见路可可和司明远一起从旁边经过，心里掠过一抹复杂的情绪，下意识叫了声路可可的名字。

路可可听到方启恩的声音，脚步顿了一秒，但没有回头就继续走了。倒是司明远回头瞟了一眼方启恩，试探性地问路可可道：“不用打个招呼吗？”

“不用了。”路可可平静地答道，脸上无波无澜，“没有必要。”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眼神暗了暗，但没有片刻犹豫。

方启恩见到路可可的反应，还有她和司明远结伴离开的背影眼中的情绪更加复杂，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最后一个人去了酒吧。

这段时间发生的事让他心情说不出的混乱沉闷。只想到酒吧喝个烂醉，忘掉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将又一杯酒一饮而尽，方启恩看着周围尽情热舞着的红男绿女冷笑了一声：“姚雨薇当时就是在这种地方鬼混的吗。”

酒入愁肠，让方启恩心下升起一股燥热，随意地解开了衬衫最上方的两颗扣子，使他和平时的正装形象不同，更增添了一种不羁狂傲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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