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的美貌早已不在，脸上满是皱纹，狭长的狐狸眼也变得浑浊不再美艳，慵懒的气质消失无形只剩下残败枯槁。

一位曾让她妒忌的人就在一夜之间变成了这样！冯雪的眼泪不受控制的滑落语气颤抖：“怎么会这样！你昨天不是还好好得吗！怎么才一个晚上就变成了这个样子！”我好不容易，好不容易在你眼中像个人了啊。

“很惊讶吗？这就是代价。”老夫人的声音依旧动听，并没有因为一夜之间变得苍老而失去她那专属的声喉。

她的话让冯雪有些不明所以：“什么代价？”

“用了别人眼睛的代价。”老夫人说这句话的时候并没有任何的情绪眼里只有平静甚至如负释重。

她知道时间就在这段时间了，只是她没有想到会这么快，还好事情她也全都安排好了，只是希望她能够守住了。

“我想让你帮我完成最后几件事，至于最后的选择，全凭你决定。”老夫人的话让冯雪身子一颤，眼皮也不受控制的跳动，不，她不接受！她不要没被认可的时候接手这不属于她的东西！

“不，我还没有得到你的亲口承认！我不要！这几件事情你让其他人去做！”冯雪嘶吼着，声音早已变得沙哑。

老夫人闻言嘴角微微上扬眼神已经变得迷离：“你会接受的，我一直都相信你有这个能力，只是希望你变得更加的坚定。”

她的话让冯雪连连反驳：“不，这不够，我要的不是这个！您知道的，您一直都知道的！”

冯雪凑近老夫人的床边抓着她的被单眼眸中的不甘落入到她的眼里，她的心也难得柔软一次伸手抚摸着眼前的人的脸颊多像啊，可惜再也见不到她光芒万丈的时候了：“愿你往后做的任何决定都不会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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