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登记没多久，算是新婚燕尔的，做些吉利的梦也就算了，两个人都做这种不好的梦，宫墨不得不想是不是平时没有处理好各种细节，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他做的那些梦诡异而连续，可他从不相信。如今连明师都出现了那种梦，而且怪异的是，他的梦里那个人让他抛弃明师，而明师的梦里则有人逼她离开他。巧合？

宫墨抹干净明师额头上的汗珠，温柔的安慰她，“你对我说过，梦是反的，不用当真。”

话虽这么说，可明师还是感觉很不舒服。梦里那个声音时远时近，像她在耳边说话，又像是从……很深的地下传来，虚虚实实的让人无从判断。宗教信仰这些她向来尊重，可自己却不相信有天堂地狱，自然也不会把梦里面的事当真，可逼着她离开宫墨那种感觉太痛苦了，从恋爱到结婚都很顺利的她完全没想过与他分开这件事。是因为回家前和他发生了不愉快吗？

看到明师的心情还没有恢复，宫墨搂着她没急于入睡，他的梦没法分享给她，他也不想让她知道，那些梦里他们俩没有一次好结果。尤其好几次，心脏莫名其妙的忽然剧痛，在遇到她之前的三十二年里他从来不曾出现这样的情况，如果说和他的梦没有关系，那他实在不知道要怎么解释。

枕着宫墨的手臂，明师轻声问，“你几点睡觉的？”

“三点多吧。怎么了？”

明师翻身去看了下时间，回到宫墨怀抱的时候，告诉他，“睡吧。”

***

权正非录口供之前非说自己胸口不舒服，不得不让他检查身体。医生觉得他没什么问题，但他坚持自己这儿疼那儿酸，耽误了不少时间。

两姐弟从局里出来的时候已经快凌晨三点，权菀菲因为工作性质的原因，虽然有困意但精神状态还不错。权正非脸上带着笑容没有一丝疲态，心里的欢喜让他像是打了鸡血，晃到权菀菲的身边故意用身体撞了她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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