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简单的两个字，让苏镜离对君临的恨意在此刻尽数宣泄。

哪怕是不敌，哪怕会丧命于此，也依旧在所不惜。

君临在扣住苏镜离咽喉的时候，本是有几分犹豫，显然是不想痛下杀手。只是苏镜离眼中尽是怨恨之意，再加上小虬所说的那番话时，手中的力道不由重了几分。

“告诉我，你在这里做什么，永夜天尽有什么阴谋？”

君临不认为苏镜离会告诉自己真相，但是虬龙藤的神通却可以获取信息。不过，这有一个重要的前提，那就是苏镜离在临死之际会主动想起那段记忆。倘若在苏镜离是在充满仇恨的情况下被斩杀，君临并不一定能获取到自己想要的信息，所以需要尽可能地让苏镜离回想起这个事。

苏镜离不会透露丝毫的信息，他不畏死，心里只有恨。

虽然不知道苏镜离为什么会仇恨君临，但想必是与荀琴有关，这其中或许还有离剑天的挑拨离间。以君临与苏镜离的关系而言，也谈不上是挑拨，顶多是让君临背负了这个罪名。

君临把小虬的推测对苏镜离述说了一番，再加上灵魂上的一些冲击，一举击溃了苏镜离的防线，从其记忆中获取到了大部分信息。

同时也毫无疑问，苏镜离被君临斩杀，但却没有被吸干血肉，也算得上体面。

“原来永夜天尽还是没有放过这个世界，倘若这个世界的力量被榨干，生机全无，世界被毁灭了，活在里面的人也必定烟消云散。”君临闭上双眼轻轻一叹，脑海中不由浮现出曾经接触过的一些人。

“黑袍人所说的阴阳颠倒，恐怕就是整个下界的毁灭。”小虬很是风轻云淡，如此严重的事情却显得一点也不在乎。

君临回头望了柳湘琪一眼，又看了眼被自己斩杀的苏镜离，道：“我们与他好歹同门一场，就送他回荀琴身边，或许这是他最大的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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