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些日子白天带着妻子各种走亲戚,晚上又要被妻子念着去找各种治病的法子,一个新婚简直过得比平时还要辛苦许多,要不是每天睡到床上之后还有温香软玉可以一亲芳泽,他简直就要怀疑自己妻子嫁给他就是为了她的表妹了。
不过治病本来就是他的兴趣,妻子的敦促又是一种甜蜜的负担,所以他也不觉得厌烦,拿着各种案例药理左拼右凑的倒也真的想出一个可能有效的办法来。
他说道,「俗话说堵不如疏,与其想尽办法把晚上那个除去,倒不如把他疏导开。」
「怎么疏导?」除了萧玄参之外的三人齐齐发问。
这又不是什么风寒之类的,是脑子有毛病,这要怎么疏导。
原祚看着萧玄参的眼神在三人之中尤其深邃,这让萧玄参忍不住犹豫了一下,可想到是这人非要自己治病的,便也不再担忧,直接说道,「就表妹所说,妹夫的病应当与宫中的事情有关,或者可以调查一下当年的事情,又或者可以找当事人把那些心结解开。」
萧玄参说到这里又补充了一句,「当然,是以你发病时的状态去解决。」
毕竟白天的原祚看起来很正常,关键还是晚上那个,尤其是晚上那个看起来才是对幼时那些事极为介意的人,所以所谓的疏疏的是晚上这个,毕竟这个对白天的事毫无记忆,就算白天原祚去疏了,晚上这个估计也完全都不知道,当然根据徽媛的说法他也有可能知道,但让晚上这个去显然是更为可靠的做法。
徽媛却是惊呆了,「你说让发病时的表哥去解决?」
那些事情的当事人最关键的三个就是皇上,皇后以及二皇子,徽媛难以想象要是他们知道原祚得了这种病后结果会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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