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彦秋虽然也不甚精通外语，可苏语二级，连语三级，比查理的苏语一级，连语三级，要靠谱得多，而且使用场合比查理要多，毕竟这边是偏壤小镇，接触外国人也更多……而查理只是曾经上大学，念过苏语和连语两个专业，但并非本职专业，后面也曾接触这两方面的语言着作，但他真正感兴趣的是古玩鉴赏，顶多背一些书名和人名用外语而已……虽然他对国外的古玩鉴赏也感兴趣，但研究的却是清国古玩，所以在外文上的基础，并不算好。

如果不是林名中这一助力，那是绝对失败。

……可是，刚才那一通电话，查理觉得还是有戏的，否则。对方不至于故意挂断那通电话，肯定是去商量，既然去商量，那肯定会给自己放水……

便微笑着说道：“我认为你讲的这句话，很有意义。”……这就是一句“万金油”，要是不懂，也能这么说。

“错。”蒋小为直接判断，说道，“现在开始下一句问题。

请问你是否能够理解，当前清国政策下的一些卫生措施？能否举个例子。”

查理一愣，没想到对方居然说自己“错”了，不是说好的放水了吗？……但这边又紧跟着提问，只能磕磕巴巴地说道，“卫生……卫生……每个人都应该讲卫生。

只有讲卫生，这个社会，才能更干净。

人们才不容易生病。

……”

还想编，但也编不下去了。

因为他只抓住了“卫生”这个词，隐约感觉对方让他发表这方面看法……

蒋小为不置可否，说道：“现在最有一题。

你觉得你刚才回答都是正确的吗？……”

这句话倒是容易懂，查理问道：“哪里不正确了？……”

“回答错误。”蒋小为在那边冷酷地说道，“第二句，算你对吧，也算发表看法，但是，没有举例，只能给一半分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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