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宗瑛点头，“还真是，我从没见过像你这样的男子。”

“大千世界，怎么会没有我这样的呢？只是你见得少罢了。宋懿之不就是一个。”苏惊鸿继续给太宗瑛揉捏穴位。

“对了，说起来，我倒忘了一个人。”太宗瑛稍稍坐直了身子。

“谁？”

“文静，她跟随我多年，虽是卫云深的人，但其中深厚的感情却不能作假。其实在我发现并利用完她之后就能将她处理了，可一直狠不下心，留到大殿，也没戳穿她。你觉得该怎么处置她？”太宗瑛皱眉，显然还没纠结出结果。

“有件事我一直没跟你说。”苏惊鸿沉下声。

“什么事？”

“文静在被抓当晚，就在牢中服毒自尽了。”

……

“原来是这样吗？”声音里藏不住的低落，“这样也好，省得我下不去手。”

“嗯。”苏惊鸿抱住她，算是安慰。

“那个毒，吃了会很痛苦吗？”她轻轻问。

“不会，她是在睡梦里死去的。”

“那便好。”太宗瑛陷入苏惊鸿的怀里，短浅的呜咽一声，将脸埋进他的锦衣里。

苏惊鸿空出一只手，轻轻拍她的后背。

外头，渐是迟暮，房里没人传唤，外头的宫仆也不敢进来打扰，自然没人点灯。

整个天地都是暗暗的，但却又十分舒服。

三日后，太宗瑛大好。

众臣上朝。

张茵，宋懿之也得到了传召。

老右相上前一步作揖，“启禀皇上，此乃众臣联名启奏，恳请皇上将科举提前，以解朝中燃眉之急。”

文婉踩着碎步下去接过奏折，递给太宗瑛。

太宗瑛看了一眼，顿时喜上眉梢，“你们总算是奏了一个好法子。就依爱卿们所言吧。只是科举中还得另添几项，比如武举之类的，不能重文轻武，厚此薄彼，再让他国趁虚而入，欺我国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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