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想到，依然没有来得及……

赶到的时候，芜凡正在和一个五大三粗的猎人打架，准确来说，是芜凡被打，旁边三只狗被绳子拴着，不停的叫着。

还有一只躺在地上，奄奄一息，天道知道，他活不过今天。

他不能伤害人类，否则会想蒋义那样，失去一切能力，流落黄泉，一世一世的受尽轮回之苦，哪怕他们是这个世界的主宰。

可当他听到，芜凡一声又一声的痛叫时，脑子一空，就冲上去拼命了。

最后，猎人躺在地上爬不起来了，芜凡在那里抱着狗痛苦，天道看着他的背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天道……”芜凡转过头来，动作有些缓慢显然他伤的也不轻。

芜凡看向天道目光凄凉，又突然猛的睁大，朝天道跑过去，一把推开了他，那一斧头，甚至直接把芜凡耳朵切掉，从肩膀处劈进身体里。

“啊啊啊！！！！”芜凡的一声惨叫，天道把猎人杀了，看着躺在地上的芜凡，平身第一次，他那样的手足无措。

他走过去，蹲在芜凡旁边。

【芜凡……你，你撑着，我去，我去找你们的郎中，芜凡……芜凡！！】

芜凡只是伸出手，把天道的头摁在自己没受伤的肩膀上，虽然他没力气了，但是天道依然顺着他的手爬在他肩上，任由天道落着泪。

“好了……别，别……”那只在天道头上的手，力道一松，滑落在地上，摔的甚至上升弹起了一个小幅度。

那天是天道第一次落泪，后来，他找到一个山洞，沉眠了许久，也许是因为太过悲痛，他忘记这段刻苦铭心的友情，忘记了替他挨斧头的芜凡，忘记了那几条小狗。

-

芜凡睡醒了，睁眼就看到那个耍酒疯的男人正抱着他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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