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界至尊在林煜海面前的模样一直都是那个金光人形，声音也都是无法分辨出男女。

但在老妇闭着想着万界至尊模样后，万界至尊的模样也是在悄然得变化，逐渐的变成一个男人的模样。

而这个男人的模样，跟林煜海一模一样。

“呵呵……”老妇看着万界至尊的模样呵呵笑着，然后叹息道：“我早应该这样子做才对啊，现在的你如此的年轻，而我……已经老了。”

“我可以变成你想的模样。”万界至尊说。

老妇摇了摇头，笑道：“我想不出来你变老的模样，或者说是我不想看到你变老。”

“如果可以，我可以让你不老。”万界至尊苦笑地说道：“但，这么久以来，你一直在我的法则之外。”

“这些年，也多亏你一直弄些顶级灵药给我，要不然我也不会活到现在。”老妇笑道。

“随手的事。”万界至尊淡声说着。

“你还会陪着我吧?”老妇看向万界至尊问道。

万界至尊点了点头：“当然，毕竟我也只认识你。”

“怎么？这么多年，你没去结识过别人？”老妇问道。

万界至尊淡声说道：“他们没有你这么独特，规矩之下的人不配与我认识。”

“这么说来……我也该感到庆幸。”老妇笑呵呵地说着，“如果我不是在规则之外，恐怕也不会有这些经历。”

万界至尊沉默了，这一点它不得不承认是真的，如果寒天宫宫主是在规则之内，那么在当年，寒天宫宫主就已经神魂俱灭了。

“你还记得我种下这棵树时说了什么吗？”老妇摸着树身问道。

“任何一件事，过程是最重要的。”万界至尊想都没想直接说道。

“呵呵，是啊，过程是最重要的，就如同你我之间，也就是这百万年间的美好回忆是让我无法忘怀的，仿佛那些事情就像是昨天发生的一样。”老妇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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