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溱和顾秋风在暗处看的目瞪口呆，一开始老族长突然叫她来品茶，在屋子里看就行，过了片刻突然来了两个人，而且正是两位太上长老。

顾溱本来心里有些慌，毕竟杀了顾玄，现在被找上了门。结果老族长这么轻松的就打退了这两个人。

“大成若缺，其用不弊。大盈若冲，其用不穷。”顾溱咀嚼着这句话，就和顾擎天的状态一样，已经到了大盈若冲的地步吗？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境界？

老者转身，接连几声咳嗽，掌心隐隐有着一些血迹。

“老了不行了，对付两个毛头小子还要摆架势。”顾擎天摇了摇头，他现在的状态很不好，刚刚一招可以说已经是巅峰，但不能持久。

“族长！”两人一同从屋里冲出来，搀扶着顾擎天。

“不用扶着，我看上去有那么不堪吗？”顾擎天拒绝道。

“你们刚刚应该看见了吧。”顾擎天默默的说。

“是，族长您一人逼退了他们。”顾秋风说道，他目带灼热，刚刚老族长的手段非凡，是他所追求的极致境界。

顾溱胸前微微起伏，刚刚还在有些担忧，现在彻底放心了。老族长肯定还有别的事，不可能仅仅是为了让她来看打跑别人的过程。

“这只是表象，我能胜过他们两人一筹不光是境界略高一些，重要的是气势。”

“气势？”

“我之所以摆出一副不惧他们的姿态，并且不经意的点出他们的破绽就是为了营造这种他们的一切都在掌控之中的气势。”

顾溱闻言，瞬间想到了前世的“心理战”，狭路相逢勇者胜，不战而屈人之兵等等。碧绿的眼睛在黑暗中发出淡淡荧光，就连顾老天人身上也有法则链条浮现，修复刚刚的轻微伤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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