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丹儿下来，我有话同她说。”

待颜绪丹下来后，颜怀康将她拉到一旁，低声问道：“丹儿，你和我说实话，你在恒王府过的可好？”

“很好呀，”颜绪丹疑惑地看着他，“父亲，您这么神神秘秘的究竟是想说什么？”

“那恒王他对你也好？”

“呃……自然是好的。”颜绪丹犹豫了一下，但怕他担心，还是点了点头。

毕竟是养在身边这么多年的孩子，颜怀康多少是看出她有些为难，他叹了口气道：“你若是过的不好，一定要和我说，别什么都听你母亲的。”

颜绪丹愣了一下，本想将今日听到的都告诉他，但毕竟恒王还在马车上等着，她也不便多说什么，便点点头应下了，临走时她安慰道：“父亲您不用担心，楚王和阿姊此时应该还在宁贵妃宫中，大概一会儿就出来了。”

“你们刚才聊了些什么？”

颜绪丹刚上马车就看见恒王闭着眼休息，刚想轻手轻脚地坐下，听见他的话顿了一下，嘟囔道：“没什么。”

恒王闻言瞥了她一眼，有些不悦，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沉闷的马车中，颜绪丹终于觉察到，好像有什么悄悄变了，或许她与恒王的感情不像她原先想的那样简单。

她还记得初见恒王时，他那温润如玉的模样，记得成亲后他的关怀备至，但同样她也记得他时常让四弟带他去军营，以及她刚才隐约听见他对父亲说的话。

当即她便什么都明白了。

眼看着恒王府的马车渐行渐远，最终消失在眼前，颜怀康疲惫地叹了口气，又回到宫门口，可不论他怎么说，守卫也不肯进去通传。

他没了法子，只好在宫门等着，等了好半天，才远远看见楚王和颜思卿的身影，看起来虽有些疲倦，但人没大碍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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