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办公室门口。

林凡：“不好意思时小姐，莫总不在。”

时小妍依恋地看了眼玻璃门，百叶窗半开着，依稀可以看见沙发上坐着一个高大的男人。

男人双腿交叠，手里握着茶杯，不是忙碌的样子。

“你当我眼瞎吗？莫总明明在里面！”时小妍收回目光，尖锐的声音掺杂着愤怒。

林凡头一次遇到这么不开窍的人，有些头疼：“时小姐，这是莫总的原话，他不在。”

“你胡……”时小妍怒目指着玻璃门，声音戛然而止，“……莫总说的？”

林凡：“是的，时小姐如果不信，可以自行敲门。”

“……”

百叶窗开着还不够羞辱她吗？

敲门……她还不至于自取其辱！

时小妍屈辱地攥紧拳头，望着那个让她魂牵梦萦的身影，眼眶红了一瞬，转身就走。

莫昀，总有一天，你会爱上我的！

林凡回到办公室：“老大，时小妍走了。”

没有回答。

这就是个不重要的信息。

老大这些年对时家的态度一直是无形打压，又不赶尽杀绝，令人琢磨不透。

“她会不会去找夫人的麻烦？”林凡突然想到这个问题。

夫人面对吹捧的清醒，让她再次躲过一场浩劫。

可老大的戾气平息，时小妍的怒火却正盛，璨星直播点名要的练习生本来也是时小妍，万一她去闹事……

莫昀骨节分明的手指缓缓转动水杯，和低沉的嗓音一样的缓：“如果璨星连一个疯子都拦不住，以后也就不用合作了。”

“那要不要知会叶少一声？”林凡顿了顿，“毕竟为了让时小妍参与这次直播，他平白送了我们不少钱。”

手机屏幕还在闪烁，直播间的气氛愈发热火朝天。

“直播还可以卖东西啊！”

“种草是什么？什么种草？种什么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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