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九卿已经意识到自己现在是伸头一刀缩头也一刀了，在这种情况下那还真是进退都是死。她盯着眼前的墙壁，开始想自己要是现在动手会怎么样。

——其实吧，就算墙壁破开了她也不一定会死，但要是动手了，那明年的今天可能就真是她的忌日了。

“轰！”

商九卿还在这边胡思乱想的时候苏启鹤已经打破了眼前的墙壁，随着一声巨响在耳边炸开，她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而在下一秒一种阴冷的气息从里至外蔓延开来，像是暴雨之中的寒风，带着令人瑟瑟发抖的寒意。

“什么都没有。”苏启鹤的语气也不知道是失望还是庆幸：“你可以睁开眼睛了。”

商九卿这才睁开眼睛，之前的是墙壁的地方此刻已经出出现了一个洞，这洞也不大，看起来也就只能挤进去半个人，想要过去看来只能弯腰匍匐前进的样子……商九卿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自己的袖子，要是只有一小段路还好，如果路太长了手肯定会磨破出血，那个时候……啧啧，其他的就不说了，她担心破伤风和感染致死。

“我们要从这里爬进去吗？”商九卿一边说着一边上手又敲了敲周围，发现旁边也是空的，便干脆直接上手拽了一下。好家伙，简直像是饼干一样脆，就这么轻轻一扯就掉落一大片，看着眼前瞬间扩大的洞，她感觉自己的头上满是黑线。

虽然早就知道空心不会很坚硬，但这也太脆了！

“现在你知道了？”苏启鹤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然后直接就走了进去，他进去的时候又扯掉了两块，于是左边整个墙面几乎形成了中空，看起来像是突兀地又开了一条路。

商九卿没有说话，她只是安静地跟在了苏启鹤的身后，一边往前走一边思索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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