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修仙者来说，成为废人不能修炼比死了还痛苦，何况那些不过几岁的孩童。

“这不仅仅是废修为了，你将他们的手脚尽数打断，连孩童都不放过，未免过于残暴了？”

秦皓宸的脑海里还盘旋着黎司缘的笑容，那是黎司缘亲手打断齐家人的手脚时露出笑容，眼眸里的暴虐让人不寒而栗。

“残暴？”黎司缘感到好笑，“取了他们的性命难道不残暴吗？”

“可是，你这么做与柳家灭门有什么区别？”秦皓宸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去劝她不要继续这么做了。

黎司缘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眼眸多了一丝冰冷，“区别？你知道当年柳氏一族死得有多惨烈吗？血流成河，遍地尸骨，你可见识过？你现在跟我谈区别？我没有划破他们的咽喉和手腕，让他们失血而亡已是对他们最大的恩赐。”

秦皓宸不禁皱眉，他是不知道柳府的惨况，但是听她的想法这般恶劣，也忍不住反感。

“要不，”黎司缘忽地笑了，稚嫩的脸蛋上洋溢着干净的笑容，言语却是藏满了杀意，“就拿赵氏试试这种效果如何？想想那画面，该是非常美妙的，我可以将他们挂在悬梁之上，挑断手筋和脚筋，划破手腕，慢慢地放血……”

“够了！”秦皓宸站了起来，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样的余浅浅，“你简直就是疯子。”

“疯子？我喜欢。”黎司缘浅浅一笑，支着脸颊瞧着他，“当个疯子不好吗？何况是我这般强大到无所顾忌的疯子，或许我还能当个皇帝玩玩。”

“……不可理喻。”秦皓宸看了看她，转身离开，上了楼。

小二端着果酒过来时，恰好听见了黎司缘的话，不禁心惊胆战起来，将酒放下连忙就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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