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凡若有所思地道：“那你觉得是？”

白坤岩道：“我觉得是重生这小子干的。你还记得他说过，他不但是万鸟之王，而且是万鱼之王这话吗？”

林子凡皱了下眉头：“记得。”

白坤岩见插着剑的腿还在不停流血，躺痛难耐，边扯布准备包夹，边道：“这话当时听起来就像一句鬼扯的话，但现在想想好像并不是那么鬼扯了。如果真是，那这一切就可以解释得通了。一进到水中他就变了鱼王，可以自由游戈在水下，可像鱼一样看清水下的东西……他重伤，入水，就是为了逃，或是引我们入水，笃定我们不能够像他一般在水下自由呼吸，游戈，看清东西，做一切想做的事情，然后在水下收拾我们……他收拾了我，伤了我，而不杀我，可能是看在小姑姑的面子上，或者说他本来就……”

白坤岩说到这，没有再说下去，因他不愿说他是好人，怀有慈善之心，不愿杀人之类的好话。

林子凡沉思少许，摇摇头：“这听起来有点扯，这世间怎么可能有如此全能的人，既能在空中翱翔，又可在水中自有游戈。太不可思议了。除非……”

林子凡突然停下，没有往下说，恍若没有想好一般。

白坤岩扯了一条布条，从近心端扎绑，道：“除非什么？”

林子凡道：“除非他不是人，是仙，或什么妖……”

白坤岩道：“我还是信他是妖，不是仙。”

林子凡道：“不管他是妖还是仙，后头我们俩的口径都得一致。他们各大门派的人不是要交代吗？那我们就以他死了，被我们俩重伤，掉入河中死了这个来堵他们的嘴。”

白坤岩道：“他们会信吗？”

林子凡道：“你重伤，这样至少可让他们相信我们跟他交过了手，同样也可让他们觉得我们斋仙门跟他的关系并不像他们口中说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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