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对于这样的铁血手腕,内里是不赞同的,隐隐间能嗅到一旦诸事稳当,诸姊妹的命运。所以朝廷所命总总,第一反应皆是抗拒。
女皇示意宫人摆上棋盘,又着精细瓜果,新茶两盏,道:“朕与姐姐多时不见,你清减不少,可是封地上太过操劳?”
裳嵘取了那青花荷叶的茶盏,撇去浮在上头的点点茶叶,轻吸一点茶香入肺,将那不悦的生疏驱散,仿佛二人还是旧时那般熟络,“回禀陛下,为国效命乃分内的事,只是一时清查各州郡县与地方大家的来往,又逢许多百姓上告青苗祸事,要处置得当又维持各处平衡,实乃不易。加之造桥修路绘制地图与水纹测绘等事一堆积,难免就觉得分身乏术。”
女皇亦捡了一块新制的蜂蜜渍的去核樱桃丸子吃了,微微笑道:“这原本是各处监察史的事情,可是他们这些年难免懈怠惯了,咱们皇室就操劳这几回,等各处几方结果出来了,发作几个,也醒醒他们的神,为的也是长治久安。这一两年间分身乏术,无法有更合适的监察管制之机构,也只能咱们辛苦点了。”
裳嵘额间紫色胭脂中点一点淡色宝石珠子花钿,眉毛修长入鬓,只一笑却也有些冷,更将自己担心的婉转说出来,“陛下说的是,守着咱们南荣氏的江山,谁能说自己辛苦。可兴修道路,朝廷虽有指令,却教那几个少数地方往民间富商处借银子,又对工程事宜要求极高,监察一严格,可知推动着难啊。即不愿又不敢,富庶之地未免担心来日地方上还不上着银子?朝廷是否有些以权势压人了?”
“朕可不就是以权势压人么?那几个州县,桥梁道路损毁多少?朕命人查了,皆是以前贪腐太过,偷工减料的祸患。如今朕也不是这般推行全国,只是要这几个地方的官员,如何吞下去的,如何吐出来。况且,如今是什么时候。造桥修路虽然花费巨大,却是一朝基石稳,功利在千秋。又有,金桥,银路,铜房的暗道子。日子艰难,他们也少赚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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