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汀上了药,见她眼神如锋利的刀,严肃不可抗拒。听她笑中镇定威严道:“控制一介妇人,一介稚童总比费尽全力去笼络一个野心勃勃贵妃与皇子强。今日虽伤,却算得了她真正的信任,倒也划算。能多踩一条船,便多一条路。”
这样的眼神与勃勃野心,自幼也是见过的,如此倒让芷汀想起故国那位权力巅峰的人,那位幼年蛇卫不过是提起就胆寒的人。也许传言里,年纪轻轻就暗暗纵横朝野,幕后控制朝野的陛下,当日也是如此模样。
而自己需要做到的,唯忠贞不二,“奴婢这就去安排,柔妃娘娘身边不能没有足够保她母子安全的人。该按旧例一桩三篱。天助小姐,这孩子来得很是时候。”
微风乍起,寒意顿生,秦韵靠着枕头睡去。连疼痛也仿佛减缓少许,“等伤养好了,咱们就回园子里。没有比那里更舒适的地方了。”
芷汀收了托盘等物件,关窗灭灯离去。
谣言四下流传,仿佛随风而起的精灵由一处闺阁红窗传入另外一个闺阁红窗。京中贵女们丝帕掩住的笑意里,全是对秦家姊妹的嘲笑。这样的嘲笑与人与人之间交谈后就变得更为夸张的内容传不进东宫的红墙。
也有稍微良善的旧友知晓她的为人,却不能辩驳。只感叹她的处境艰难,有这样的名声在外头,连婚事只怕也艰难了。而东宫院墙深深,如韶郡主等一波女子也进去不得,对于她的情景实在是轰然不知。
秦韵呆在西苑中养伤,立冬那日太子妃近身掌衣前来致歉,还了她的清白。过往种种,牵强附会的嫁接在白白打死了冒犯了她的哪个宫女身上,由着这事又没了一拨人。
柔妃本想追究,却见太子态度缓和,颇有包庇之状。连秦韵也安慰自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保胎要紧。”不免也小事化无,不再追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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