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里有半年时间,我实际上是处于休学状态的。
在易憧憬这个年纪的时候,我常常处于自我撕裂的状态,不要说去谈恋爱,活下去也很为难。因为失眠症的困扰、强大的生活压力、对于未来的不抱期望,我常常处于神游的状态。它不是说我的精神在我的身体里面神游,而是我的身体脱离我的精神在神游。
换句话说,它们在实际上是彼此分开的。
我的症状很快使同学察觉到,并向学校汇报。辅导员找我谈话,建议我在学校心理辅导站签到并进行心理监测。我的“病情”如何,我本人并不得知,但我知道碍于我平日表现相当乖巧,又相当配合心理医生的医嘱,他并没有更上一层去汇报我的状况。
也是托心理医生的福,我带着他的医嘱,可以请一段时间的假进行自由学习,且并不影响我的期末考试成绩。这是再好不过了。但因为我的状况实在欠佳,我也数次在小蛋糕店算错账、做错事,我的兼职生涯也“休学”了一阵。
和顾罗分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我感到自己像一个被扒了皮的流浪狗,时常感受到来自空气、阳光的威胁,仿佛只要略微动一动,就会鲜血淋漓。我想我应该挽回一下我和顾罗的感情,倒不是说破镜重圆之类的,我想做个普通朋友也好,偶尔讲两句话总也很美好。在我为数不多能感到亲切的人中,顾罗算很重要的一个。
而现在,他极其厌恶我的人品,甚至不愿意和我出现在任何一个框内。
我也要面子,我亦不想打扰他。
那一年的春天,南昌的紫色广玉兰开得特别好,在万多数长青乔木丧绿的时候。忽然在林子里开出了一大片一大片鲜活的紫色玉兰,美到极致。寻常我因为上课和打工,倒没有好好欣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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