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婧妍晚上没有回明之恒，陈慕给她打电话，是徐嘉敏接的，“她想在我家，玩几天。”

“可以让她接电话吗？”陈慕问，电话那边静默了好一会儿，才有她的声音，“有事？”

“生日快乐。”陈慕说。赵婧妍“嗯”了一声，又说谢谢，很是客气。再无话可说，挂了电话，苦涩的情绪被打翻。如此难耐之夜。

刘皓看到陈慕拿了钥匙，要出去，就问：“少爷去哪儿？”陈慕没有答话，开门出去了。刘皓想，他是去找赵婧妍了，就没跟着。

冷酒大口大口地往下咽，灯光化泡影里放逐自己。

这是陈慕第一次在外面毫无节制地买醉，一杯一杯，他觉得自己就是醉不了。因为心还在疼，醉了是不会有这种难受的感觉。

不被心爱之人理解，情绪惆怅难解。

“陈少......”恍惚中，有人轻轻拍了他一下，陈慕回头，是赵婧妍。她一身温柔的白裙，跟初见那天一样。陈慕几乎哭了，伸手抱住她，“婧妍.......”

傅笙惊了一下，她挣不开他，又听他嘴里叫着别的女人的名字。陈慕抱得很紧，傅笙恼羞成怒，打了他一巴掌，“我不是赵婧妍！”

她打得不是很重，并没有把他打醒。陈慕说：“婧妍，我知道你生气，你打我，再打......”他拿着她的手，让打他。傅笙不打，他很固执，最后，傅笙被气哭了。她很会管理情绪，上一次哭，她都不记得是什么时候了。

可她真的很伤心。陈慕醉成这个样子，是为了那个女人。他让她打他，对她那么爱护，可以如此卑微地爱着她。

“婧妍，你告诉我，什么叫覆水难收？你怎么想到用这么无情的词来伤我，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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