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巧巧不想跟她争辩，他们一家的想法中，错的永远都不是他们自己。别说她什么都没做宋氏就疯了，跟着谭叔嗜赌卖儿卖女更不是她的错，到头来还要指着她说是因为她。

哼，背什么锅都不背这个锅。

“你这个妖女，不知用什么手段，我娘在你院子里闹了一回后，回来就叫累。后来还为你做事，等睡醒一觉就傻了，除了你还有谁？”谭珠儿抬手拔了支簪子就刺过来。

谭巧巧侧身躲了，曹江南直接将她护在身后，“珠儿姑娘有话好说。”

老鸨见情况不对立即冲上来抱住了谭珠儿。

“这位公子，别被她楚楚可怜的外表给骗了，这妖女诡异的很。”谭珠儿奋力挣扎着，“她当初还养着只白色的狐狸，我娘亲眼见着的，有很多条尾巴呢！”

“很多？是几条！”曹江南瞳孔微缩，立即出声询问道。

谭巧巧见此情况，哪里能让谭珠儿将九尾的事情说出。当即手中藤蔓化作棒子，直接绕过曹江南一棒子敲晕谭珠儿。

丢了块银子给老鸨，扯着曹江南就走，“她睡会就好。”

路上，两人皆静默不语。折腾了一晚上，结果还是没有半点收获，实在是让人心思郁结。

“谭姑娘。”身边的人唤得轻巧，紧跟着缓缓叹了一口气，“你跟妖族有过接触？”

狐狸，多尾者，必是妖。

其中九尾为最。

谭巧巧知道隐瞒不过，轻轻地点了点头。“他救过我几次。”

“其实妖族并不全是邪恶之徒，”曹江南深吸了一口气，缓缓道。

停步，转身，抬头。

目光盈盈地望向曹江南。这半年来，他是第二个没有对妖族一概而论人人喊打的。

曹江南被她的目光盯得有些涩然。“如果可以，改日可否带我见见你的妖族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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