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两个人又默契的说起了别的事情。

挂电话之前，盛离问了一句，“你要回来吗，爷爷的七十寿辰要到了。”

言轻轻默了一下，“我就不回了，妈你代我说一句吧。”

盛离也沉默了一会儿，声音有点淡，“你爷爷这两年每天都提到你，还在后院给你弄了个你之前一直想要的茶室，就盼着你哥这次走了之后你能回来看看。”

言轻轻摇下出租车的窗户，猛吸了一口窗外冰冷的空气。

十二月的京市，已经越来越冷了。

“不回了，有点忙，你跟爷爷说一声吧。”

盛离叹了口气，“你和你哥都不在……”

“这个七十大寿，你爷爷未必过的开心。”

言轻轻捏紧手机，“漫杀被肃清，我哥也去忙那边的事情了，爷爷会开心的。”

“我们都这么出息了，他不会不开心的，而且我回去，容易暴露，所以算了吧。”挂电话之前她说道。

****

言轻轻回去的时候，沈斯还没回来。

她坐在沙发上，灯也没开，嘎吱嘎吱的吃着零食，眼前是新买的ipad。

沈斯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副诡异的画面。

他一瞬间以为是第一天工作不顺利。

“怎么了？”

言轻轻感觉自己旁边的沙发一沉，他的气息扑面而来。

她本来想随便说两句应付过去，但听到他的声音，又莫名的有点懒。

想就这么靠在沙发里听他说话。

沈斯叹了口气，以为她在闹什么别扭。

“我今天下班晚了点，冰箱里还有东西，你饿了应该先热热……”

“沈斯，”她忽然打断，“为什么世界上会有这么多不公平的事情呢？”

沈斯愣了一下，“到底怎么了？”

小姑娘第一天上班，被谁欺负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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