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启明忽地停下来，问：“方才那一剑若是换为‘霜驻’第一式，一定会顺利很多，楚兄为何不用？”

不仅仅是那一剑。零点看书

楚少秋确实感觉到了陆启明的好意，但是……

他赧然道：“我虽然对模仿剑意略有所长，可那日在灵湖时我在陆兄面前班门弄斧、刻意卖弄已是失礼之极，怎敢再冒犯贵族剑道传承？”

原来是担心这个。陆启明笑道：“这倒无妨。我的剑法皆与凤族没有牵扯，有一部分传承自一个宗门——不过已不在此世了。如果有更多的人能将这些剑法继承下来，也是皆大欢喜的事。”

他顿了顿，继续道：“另有一部分则是我自己的总结，更与旁人无关，楚兄若是能用，与我也同样是一桩善缘。”他望向楚少秋，微笑道：“再，楚兄若是一直避嫌，我岂不是也不好意思偷师你们的楚家剑了？”

楚少秋当然是愿意的，但心中还是十分不好意思，当下决定——以后有机会的话，一定要郑重报答才行；就算将来成了朋友，对修行者来，这也仍然是极大的恩情。

若真是对等的交换倒也罢了；但在楚少秋看来——并不是。

先他父母对自家传承的随便态度——他们两人在外游山玩水，吃吃喝喝，也没心思搞那些稳定赚钱的门路。钱花光了呢，就索性就近找个大宗大姓兜售自己的剑法术诀等等。若真给得起大价钱，让他们教导某些后辈十天半个月，也是好的……

所以楚少秋他们家的剑法，其实根本没有“不传之秘”“传家之宝”这种法。

再者，楚少秋甚至觉得——对陆启明来，他们家的剑法，他也未必会看在眼里。想到这里，楚少秋忍不住问：“陆兄，你化凡之前，真的只是奥义巅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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