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羊县主终归杀人了,还遭人撞见,再想狡辩,也无法当这事没发生过,故而除去最初大喊大骂外,后边始终都懵懵懂懂的。到此时见着亲娘,觉得有人撑腰,谁都不敢对自己怎样,才终于将心头堵的气舒了,就嚎啕大哭起来:“母妃女儿并非有意那么做,都是那颜二,她宁死都不伏低做小,女儿气急之下,才、才……女儿不是有意那么做的,真不是有意的。母妃您千万得帮我,帮我……”话音未落,就支持不住地瘫软在地,连着信鞍王府的二姑娘和丫鬟四人,也被她拽着摔倒在地,个个面如土色,爬都爬不起了。
刚才大家看向五羊县主和信鞍王妃的眼神都难以名状,但大家也不好一直看着她们俩,未免太过失礼,看得片刻,就陆续收回视线。却也把视线投往信鞍王府二姑娘和红豆绿豆几人身上,见得她们皆面如土色,颤如筛糠,皆为各家的太太夫人,谁没有七七八八的心眼。此情此景,明明是被吓坏之余,还有些许心虚和懊悔,知秋一叶,尝鼎一脔,还有何不清楚的?
更莫说五羊县主登时就哭闹着相当于认罪了,看信鞍王妃还如何狡辩?
一时大家的视线来来回回地胡乱飞舞,面上的神情也较之先前更加激动和紧张,好比看场大戏,很快要见到压轴那段一样。
信鞍王妃濒临崩溃,知女者母也,适才见到五羊县一脸麻木又怔忡,她内心就生出了不祥之感,更别说信鞍王府二姑娘和丫头数人吓成那样子,一看就有问题。但内心还是怀着一线侥幸,也深知到这份儿上,务必要使女人当着大家的面,矢口否认景冒说的,才能在一定程度上摆脱嫌疑,才当场问女儿,原以为只要女儿死咬着不认罪,事情就有回旋余地。谁料女儿也是个绣花枕头一包草,光嘴上得力,实则是个不中用的,自己都把话说到那个地步了,她仅需照葫芦画瓢说一番就行,偏偏她立即就坦白了,不是过去看得多了她怎么收拾那些通房小妾的,还嫌她过于心软了吗?谁想她自个儿才是个心软不顶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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