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大家都好奇的打量着苏末，看着确实年龄挺小，应该还是高中生吧？怎么会在这种时候来找席医生呢？现在不是上课吗？

疑问，不解，好奇，鄙夷，担忧，各种视线投向二人。

见众人一时沉默，那个老婆婆更是得意了，趁机挣脱开那几人的控制，啪嗒一下又坐回地面上。

“哎呀！真的是没天理了！现在的医生都怎么这样啊，简直禽兽不如！这可让我们老百姓怎么活啊？！啊啊啊我的女儿，你死的太惨了，啊呜呜呜……你怎么就没了呢！都怪这不称职的医生啊！看看看看，连女学生都乱搞，搞的也不会是什么好货色！”

闻言，席慕目光一沉，冰冷的视线如冰锥子投向那个老婆子，低哑的嗓音尽是怒气，“请你收回你方才的话。”

可能是一开始的席慕太过于沉默，给她以软弱的形象，此刻满身煞气的男人着实将她吓了一跳。

老阿婆一愣，一声干嚎卡在喉间，回过神来，连滚带爬的后退，离席慕远一些后继续哭了起来。

“你看看你看看，凶我老婆子，老婆子我刚没了女儿啊！还想打人是吧？大家评评理啊，呜呜呜……我不要活了，你打死我算了，我去陪我的女儿！”

席慕脸色更不好了，他的拳头紧紧握住，开口的声音冷冽刺骨，那是前所未有的愤怒。

“你女儿还未送进手术室便没了生命迹象，而你是亲眼目睹你女儿断气的。若是你非要继续闹下去，我们不妨法庭上见。而你方才的所作所为所言，都已经被监控录下。”

顿了顿，席慕呵笑一声，嗓音忽然悲凉痛苦，难言的落寞与孤寂笼罩着他。

“有你这么一个母亲，你的女儿也活的很痛苦吧？我想，死去对她来说，更像是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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