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批花稿送到部门总监手上后，因为是被BOSS大人退的，总监不敢擅做主张，亲自将它们呈递到BOSS大人面前去。

但很不幸的是，BOSS大人只是瞟了一眼就把它们咔嚓掉了。

又做一次，又递上去，又被咔嚓掉了。

再做一次，再递上去，还是被咔嚓掉了。

……

部门总监很懵，罗忆航很懵，焦恩扬她们也很懵。

总监把他们叫去开会，全部都修理了一遍。骂也挨了，工作还得重做，所以出来后，焦恩扬也很火大。

在办公室里不能大声吵架，在BOSS陆的高压下，连小声议论都不行，于是焦恩扬爬上公司聊天软件，给程欢言发过去一连串红着脸倒竖眉毛圆瞪双眼的小人儿表情包，接着又发一串黑色炸药包，接着又发一串刃上滴血的砍刀……

程欢言知道她们组最近的头疼事儿，给她发了个开心笑的表情包：扬扬，淡定。

焦恩扬：我淡定不了。一切都怪你爸爸！

程欢言：？？？

焦恩扬：你爸爸你不知道是谁啊？

程欢言：程向东？

焦恩扬：陆上行！

程欢言的脸就红了，本来她的心里是戏谑的认为陆上行像个爸爸，也戏谑的跟焦恩扬说了一句，焦恩扬倒是认真了。

程欢言：扬扬，他不是我爸爸。

焦恩扬：我不管。如果他这样欺负我们，我以后就欺负你。

程欢言：扬扬，我跟你才是一家人啊。

焦恩扬：你现在跟他是一家人了，你们不是父女关系吗？

程欢言：……

焦恩扬：如果他欺负我们，我就欺负你。

程欢言：……

焦恩扬：我现在就欺负你，狠狠的欺负你。

程欢言：你现在就欺负我吧。把你们那个被打回来的花稿给我看看，我来帮你做。

焦恩扬：一连串飞吻，一连串么么哒，一连串桃心眼流口水的小人儿表情包……然后把花稿文档也发给了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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