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炎公事公办的买了很多杯盏蜡烛和白色的长蜡烛，和漂亮的烛台，送到了陆上行的新公寓里。还在一个BOSS大人指定的时刻，把那些蜡烛很有美感的布置好。在地板上挨着铺了一层白色的玫瑰花瓣。

做完这些他就走了。

晚上，陆上行来到公寓，在一个最精准的时刻前，将所有的蜡烛点燃。顿时整个屋子烛火通明。

他还带了一大把玫瑰花，拿了红酒，和高脚酒杯。

一切都准备好之后，他去对面敲程欢言的房门。——他敲门的时候把自己的房门带上了，想给她留个惊喜，不然她站在她的门口，就能看见他屋内一片火光，澄亮如梦境。

程欢言来开门，……，这次她穿的是普通的居家棉布裙子，花色清淡，随便挽着头发，像个邻家女孩。

女孩看了他一眼，没有笑，也没有什么表情，显然她还处于上次吃面的尴尬情绪里没出来。

陆上行倒是先笑了。可是他不知道怎么开口，又随口问：“你在干什么？”

他几乎每次看见她都会问，你在干什么？搞得像个查房的。

程欢言听了，没有在口头上回答，而是走回到沙发边的桌子旁，指了指桌子上的一些书和电脑，口气冷淡。“在复习功课。”

陆上行觉得奇怪，她现在又不是学生了，复习什么功课？于是他也走到那个桌子边，看了一下那些书和电脑上的内容，书名叫《着装礼仪》，他这才想起来，上次自己是叫过她好好复习这门课程，过一个星期还要出试卷考她。

没想到她竟然这么认真，不但买了几本书，还在电脑上搜索内容，比上学时还认真地在学习。

陆上行摸了一下自己的头，不禁失笑。

程欢言对他不冷不热的，又在沙发上坐也下去，翻着书本看。完全当他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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