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程欢言是在和自家男人的母亲一起看这种镜头啊。她完全不能笑，但也不能将头转开，那样更会暴露她的尴尬。所以她的目光还是投在电视屏幕上，只是偶尔才往电视旁边的墙面移动一下。

她甚至不敢看旁边的陆上行，现在的陆上行也许还在刷他的手机吧？为什么他妈不拉着他看这种电视剧呢？

林贝如好像也没什么反应。也许她觉得程欢言是年轻人，年轻人会更容易接受这些情节吧。

反而最吵闹的人是陆上考。——他在看到第一个男女主接吻的画面时，略微收紧瞳孔，看了一阵儿，好像没有特别理解，就转过头来问：“他们在干什么？”

他母亲看得有些专注，没回答。于是上考直接看着程欢言：“程姐姐，电视里的这两个人在干什么？”

他以前肯定也看见过这样的画面，但是从来没有细究过他们在做什么，现在他闲得很，加上旁边坐着几个可以请教的人，就问了出来。

程欢言：“……”心想陆上考你能不能闭嘴？她不想回答，不愿回答，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陆上考怎么会就此打住，继续问：“程姐姐，他们为什么会亲在一起？”

程欢言的耳朵都烧了起来，不得不侧头看了一眼旁边的陆上行，然而陆上行还是稳如泰山般地看着自己的手机。

她也不能不回答陆上考，就斟酌着词句：“他们……可能是在……表达……感情。”很费力地说完。

结果陆上考又马上追问：“表达什么感情？”

程欢言好想隔空给陆上考点个哑穴，让他不要再说话。但是那孩子既然这么追根究底，她就只好再次斟酌了一下词语：“表达一种……喜欢，他们互相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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