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尸体……”屏息片刻后，阮棠突然开口道，“会不会和咱们有关系？”

“什么意思？”

“你还记得那些香囊吗？那是从王爷房间找到的，可那明显是姑娘家才会用的物件，”阮棠解释道，“还有那些尸体的装扮，都是穿着艳色的长裙，看起来并不像男性。”

“女性尸体吗？”陆兆辞回想着在书房翻找时见过的资料，“书房案桌上中有一本名册，上面记载了京中所有未出阁的女子，难不成和这个有关系？”

阮棠目光微闪，低下头不吭声了。

大概过了几分钟后，陆兆辞轻手轻脚地从柜子里爬了出来，后面还跟着左顾右盼的阮棠。

祠堂里静悄悄的，两人踮着脚准备往外跑，身后却传来了一道清晰的男声。

“你俩可算是出来了，”张阳穿着一身白纱衣，脸上涂得也极白，“等的我都要睡着了。”

陆兆辞下意识地将阮棠护在身后，看张阳没有进攻的意思，才开口问道：“你知道我们在，为什么不抓我们出来？”

“我是女鬼啊，女鬼开柜子很费力，我懒得开，”张阳耸了耸肩，“倒是你们两个，大半夜的跑这来干什么？”

“溜达，”阮棠开口道，“晚上吃多了，消化消化。”

两人一鬼相对而站，十分“友好”地相互问候着，画面和谐得有些诡异。

“其实我有点无聊，”张阳呲了呲牙，“女鬼不能和其他人长时间待在一起，这一整天我也没怎么跟人说过话，憋的很。”

阮棠挑了挑眉：“那你想怎么样？”

“你们这么聪明，应该已经猜到是王爷负了我，我才会变成女鬼吧，”张阳装模作样地摸了摸自己的头发，“我呢，要求也不高，就想带着王爷去过一夜，第二天一早再将她交还给王妃，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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