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说不是特别的不了解。”玉书涵摇摇头，“其实在虚无秘境之内，我见到过不少奇怪的东西，尤其那雷劫……好像，好像是天道馈赠给我什么东西一样。”

“哈哈哈！”枯木老人微微轻笑道，“地煞境界修士突破，天劫落，修士若是能够突破修为，度过雷劫，那么，这雷劫之内的天道道蕴就会融入你的四肢百骸和奇经八脉之内。”

说着，枯木老人脸色也渐渐地严肃起来，看着玉书涵道，“本来，以前你的修为只是普通的真元境，所以和你讲法则之力有些遥远，若是在那个时候和你讲了，未免会让你有些好高骛远，若是心中牵挂，会让你的修为出现停滞不前的状况。如今几突破修为，而且体内蕴含了道蕴，现在和你讲倒是一个不错的机会。接下来所说的，只是我对于法则之力的理解，我的理解你只能借鉴，不能失去自己的想法，你可知道？”

玉书涵一看到枯木老人严肃的表情，就知道接下来枯木老人所说的话绝对不是一般的重要，玉书涵也将脸上的表情收起，郑重的点点头。

“好。”枯木老人点点头，“这天下是由什么东西组成的，你可知道？”

“一花一树，一人一兽。一山一湖，一天一地。”

“那你知道，这花为何而生？这树为何而活？人从何而来，兽，又有何而生？这山为谁而存这湖为谁而聚？天，因何而现，这地，为谁而踏？”

玉书涵听着枯木老人的话，知道对方是打算一步一步的将自己带到法则之力的理解之中，所以玉书涵并没有立马着急的回答枯木老人的话，而是仔细的沉思起来，良久，玉书涵这才道。

“天因地生，地因万物而存。湖现山出，兽出人存，树满龄，花而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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