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很喜欢收集各种画作。但是沐婉柠外公的那副‘蠢’只是再一次画展上展览过。

并不进行拍卖。她试过临摹，可是始终差了点什么。

“是很多年前的那副画？”

沐婉柠想了想。外公已经很多年没有创作过画了。

叫做‘春’的话倒是有一副，不过是很多年前的了。

大概都有十八年了。好像是外婆去世后的第一年外公创作的。

她记得问过外公，那副画很有深度。外公给她讲解过。

“对对对，很多年了，快要二十年了吧。后来再也没见过这幅画了。”

“那副画，是在我外婆去世后第一个春天所作的。当时作画时我外公的心情应该是难过惆怅的····”

沐婉柠回忆了一下外公当时给自己的讲解。然后加了一些自己的观点进去。

之前她并不是很理解。

后来喜欢了温谦尘。知道了爱情的感觉。好像越来越理解外公当时的心情了。

“可是初春还是很冷的，画中的窗子微开着是为何？”

“这是因为我外公之前喜欢吸烟。外婆总让他去窗边吸烟。后来，烟戒了。

可是却养成了喜欢吹冷风的习惯。外婆在世的时候总会唠叨说，不要总坐在窗边。

当时外公应该是很怀念外婆的。”

沐婉柠想了一下那副画。窗户确实是开着的。

她从来没有见过外婆的样子。只是在相册中见过。

但是从母亲的描述中，她猜外婆应该也是一个跟妈妈一样温柔的人。

“原来是这样啊。我一直想不明白这个问题。”

“其实很多只是都是外公给我讲的。我并不懂那么多。”

“你懂得已经很多了。而且很有自己的想法。这种独立的想法是作为学艺术的人最应该具有的一项品质。”

下午沐婉柠和温谦尘回去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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