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灯吹灭了,屋子里安安静静的,就这样窗台边坐着,她和苗苗头挨着头,看着被月色照的清亮院子,任由时间清泉流水般的从身边滑过,享受着这份静谧。
最最难得。
苗苗也还不困,嘴里似有似无的嘀咕着,背着文章诗句,从来,从来苗苗的心思都不忘,不忘温书。
福福笑在眼底,搂的苗苗更紧了。
这样安静的夜,有苗苗在身边,益哥和狗子在东屋安睡,西屋她俩,就裹着被子看着窗外月色,静静的不说话。
时候该是不早了。
一连打了两个哈欠,苗苗也困了,相视一笑,就各自钻进被窝,闭上眼,进入了梦乡。
这是一个长长的梦,梦中千种万种恍惚而过,不留痕迹,等睁开眼,嗯,身边的苗苗又比她起的早,人不见了,被子褥子也叠的工整,炕稍垛着。
福福揉了揉眼睛,被窝里踢踢胳膊蹬蹬腿,又一连伸了好几个懒腰,终于精神了些,裹紧被子,挪腾着起了身。
屋外,还一片混黑。
家里的公鸡未打鸣,但扑腾扑腾的院子里也起了,出了鸡窝,眼瞅着,也马上扯开了嗓子要叫了。
今儿要去刘家,要比平日起的早。
等福福屋里叠了被褥,拾掇了炕头炕稍,下了地,外屋,苗苗已经做好了饭,热气连天的,人却没在屋子。
福福纳闷,出了屋门院子里四下一瞧,就见苗苗整个人趴在兔子窝跟前,垫着脚,两手挪着压在上头的枝子,福福走近,就听苗苗一边挪着枝子一边小声念叨,“你们啊,就乖乖的再等等,现在虽然天气暖了些,但这地啊,还上着冻啊。”
“等再过些日子,地上的土化了冻,你们就能爪子挖洞了。”
福福一听,就明白怎么回事了,赶忙,小跑了两步,过去一瞧,“在挖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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