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姜啸川正拎了一把刀抵在姜尊的脖子上，有一下没一下的划动着。几乎每一下都能让顾一清胆颤心惊，生怕他一个用力直接要了姜尊的命。

“你眼睛没有问题吧？我到底在做什么，你没看到吗？”姜啸川露出了冷冷的笑，嘴角噙着的是满满的杀意。

从来，他心中的怨恨就不曾减少半分。

可笑顾一清还一直觉得，也许在他的内心深处，会有一份柔，软。但是现在是自己想多了。

他们两个人之间，除了有血缘关系以外，就再也没别的什么了。

甚至多了几分刻骨铭心的恨意。

“你是有选择的，如果你愿意，你的生活，姜尊还有我和孩子们……都将会有一番想新的生活。你知道吗?"

顾一清戳着心头，不过就是要他明白，要任何走就是在他一念之间了。

为什么不选择好的。

“是吗？”姜啸川的嘴角露出几分嘲笑的笑意。他看顾一清的眼神，仿佛像是在看一个傻子。

瞧的顾一清心头咯噔一下，甚至连双腿都软了。

她真的不敢面对眼前的一切，心里像是装满了什么东西，涨的难受。

“我天真了。姜啸川我想的太简单了，又太乐观了。”她在那个瞬间也觉得自己很傻，很呆。这几十年的仇恨，怎么可能因为一丁点的三辆句话就能轻易改变。

那不是太好笑了嘛。

她早就不是多年前，围绕在姜尊身边那个小丫头了，可是这些年过去了。她心里依然存在着这份简单到痴傻的天真。

“是！所以你才会觉得，我们兄弟之间可以化解矛盾。你知道怎么样我们之间才能化解吗？那就是必须要死一个。”

姜啸川手上的刀划破了姜尊的肌肤，鲜红的血缓缓地流淌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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