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小芸一副不自然的表情，顾逸宸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你不用觉得别扭，在我们父亲那会儿，只要有本事，娶几个妻子，都是正常的。”

“是啊，我们顾家，大起大落，现在，只剩宸子和我这个老头子，还有玉华了，老天有眼，让我们一家团聚……”说着说着，顾青山哽咽了。

想起了曾经辉煌无比的顾家，也想起了自己英年早逝的弟弟。

小芸点点头，然后对顾逸宸说：“顾三哥，能给我看看，她，的照片吗？”

“嗯，你等一下。”

顾逸宸上楼一趟，很快拿着照片下来了：“给。”

小芸看着照片上的女子，真的就好像看到了一个穿着不同衣服，梳了不同发型的自己。

顾青山回忆着说：“年轻的时候，忙着银楼的事儿，我整天东奔西跑的，你母亲不和我们一起住在顾家，所以，我总共也没见她几面，只从你父亲那里经常听说，她是个很有才气的女子，在我们那会儿，一个男人，有了正妻，再娶几房姨太太，是很正常的，所以，你父亲和母亲的爱情，也不是世人不能容忍的，也是这几十年，国家才实行了男女平等，一夫一妻制。”

“那个时候，我大概五六岁，有时候，父亲去你母亲家，也会带上我，虽然那时候我很小，记忆不是很深，但是谁对我好，谁对我不好，我还是知道的，每次去你家，你母亲都拿好吃的给我，去哪儿玩儿，也牵着我……”

顾逸宸也陷入回忆，继续说：“我印象最深的一次，就是有天中午我一个人跑出去玩儿，人生地不熟，被别的小孩儿欺负了，回去之后，你母亲看我衣服脏了，问我怎么回事儿，我说了，然后，她就拉着我出去找那些小孩儿的爹妈，说我是她的长子，若是他们以后不管好自己家孩子，再欺生打人，她就替他们动手教训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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