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现在是不是让您失望了。”

白依晓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她可能现在知道为什么云霄会在一进门的时候那么打量她了。

云霄道：“时隔三年你回来后，你的眼睛里多了些怯懦，但是依然明亮而坚强，为师很是欣慰，同样也很是痛心，你知道为什么吗。”

白依晓这次是真的茫然不解了，想不明白为什么云霄会说出痛心来，要说她眼神变化，应该是差不多的，毕竟她心态变化的确很大，但是要她说为什么，她是真的不知道。

“因为，为师觉得当初没拦下你，是为师错了，我知道你想说当初是你自己要离开的，”云霄顿了一顿，制止了白依晓想要说话的冲动，继续道：“而今天，我看到你半强制性的把薛灵所受到的伤害转移到你自己身上的时候，你的眼神，变得很是颓废，可能是为师平时过于少言寡语，也不曾亲自教导你，你也从不曾来找过我，我这次来找你，就是来听你倾诉的，所以你可以把你憋在心里的话全都说出来。”

“你一直都很有主见，也很特立独行，现在却愁眉苦脸的，看来这次的事情很棘手？我记得你曾说过，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现在你可以只把我当做你的老父亲。”

云霄说的情深意切，甚至还有些不好意思。

白依晓完全的听傻了，云霄一开始就是她的偶像，后来成为她的老师都已经让她很是兴奋，尽管没有和他过多相处，但是沐风一直对白依晓很是关照，要说没有云霄的首肯，白依晓是怎么都不信的。

但是现在云霄说的话却让她感动非常。

特别是被云霄那双眼睛你们柔和的看着，白依晓就觉得自己的鼻尖一酸，眼眶里就蓄满了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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