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人不说暗话，”楼欢羽也站了起来，跟他对视着，直白地问：“为什么一直跟着我？”

诺尔沉默。

楼欢羽又说：“别想骗我，从太子到总裁，再到异能者、狐妖……我知道这些都是你——当然，最后一个狐妖或许刚开始不是你，但后来跟我去尊眸星的，绝对是你。”

诺尔眨了眨眼。

“别装傻，”楼欢羽问道：“在当狐妖以前，你又夺舍了谁？”

“霆子赫？”

她一句话接着一句话，挑明了一切，117号听了，犹如被天雷击中，整个统子都傻了：她…她她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其实……”诺尔酝酿着语句，开口道：“其实我以前是一条鱼。”

“嗯？”楼欢羽挑眉。

诺尔继续说：“你救了我一命，所以，我跟着你穿梭到各个世界是为了报恩的。”

楼欢羽：“呵呵。”

他在撒谎！

“我从来没有救过鱼，吃倒是吃过不少。”她说道。

诺尔的神色浮现出一抹尴尬，他刚想改口，说自己以前其实是狐狸，就听楼欢羽说：“我以前没有同情心，从来不会救什么生灵，也没有做过任何善事，十恶不赦大概描述的就是我吧。你要说你跟着我是为了报仇，这个我信，但若是为了报恩……太假了。”

诺尔：“……好吧。”

他无奈地耸了耸肩，说：“居然被你猜出来了。其实我确实是来寻仇的。”

117号疯狂大喊：你是傻子吗？你别供出我，就说你对她一见钟情所以想来找她！你说你寻仇，她对你的好感度万一降到负值怎么办？！

诺尔淡定依旧，继续撒谎扯皮：“我实力不够，自认为杀不了你，于是只能采取另一种报仇方式——接近你，对你好，让你喜欢上我，然后再把你甩掉，又或者趁着你放松警惕的时候，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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