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老爸怒不可遏，音调陡然上升几个音阶，“龙玄这个混账找了个女人做师父？！”

他有很强的大男子主义，觉得男人天生就高女人一等，自然瞧不起女人。

“把手机给龙玄！”老爸怒不可遏。

“先别急，龙先生。”凤初暖声音不疾不徐，“我想先和龙先生说两句。既然龙先生不认可我，三天之后我们见一面，见过之后龙先生再下定论可好？”说完，凤初暖余光瞄一眼龙玄。

能和龙玄父亲见面是她混进背后势力千载难逢的机会，她自然不会放过。

果不其然，此话一出，一旁龙玄脸都白了。

他很难想象老爸和师父见面的模样，恐怕要掀起一场血雨腥风，称之为第三次世界大战都不为过。

老爸本打算再斥责几句龙玄，但女人都这么开口，他在计较显得小家子气，冷哼一声，没肯定也没否定，直接挂断电话。

凤初暖将手机递给龙玄，伸手在后者脸前晃了晃，“回神儿，小心黑白无常把你三魂六魄抓走。”

这句话缓解不少紧张的气氛，但龙玄还是笑不出来，皱着一张脸道：“暖姐，你真要见我爸？”

“不然呢？”凤初暖乜他一眼，换了个舒服的坐姿。

默了默，龙玄咬咬下唇，“暖姐，在你心里……真的把我当徒弟吗？”

闻言，凤初暖眯缝一下眼睛，视线落在龙玄脸上。

平心而论，从一开始就没有。

她把龙玄带过来，教武功只是一个噱头，真正目的是让龙玄做她暂时和龙家妥协的人质。刚刚更是，借着龙玄师父的名义混入背后势力内部，她并没有把龙玄当做真正的徒弟。

人质也好，利用也罢，凤初暖心有愧疚，但这是为了报仇不得不做的。

定定看了龙玄几分为难的脸半晌，凤初暖反问道：“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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