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对上了，申秋听说过大金，可惜一个老人家的视觉显然不够充分，他只看到了石家的兴衰，只是一个视角，而古兰要说的，是另一个人的视角，不同的阶层，不同的年纪，所以，申秋很有兴趣。

古兰说了许久，申秋也听了许久，不是原以为的几个小时，分成上下半场，而是就古兰一个人叨叨叨的，说了足有三天，申秋甚有兴趣，不但录了音，还一边听，一边就拉着古兰写下了一个人物图谱。

申秋回到帝都，本来还有长辈要拜访，也被古兰的故事拖住了脚。古兰说完了故事，结束语是：“你能送我回去吗？”

“这个我得想想，你先回去吧。”

“大小姐，我时间不多了，也许我等不到你有了决定，但是，我保证字字都是真的。”

“好了，我也没说什么不信，只不过，你也知道我必须要弄清楚才能做决定……”

“大小姐，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说如果你决定了的时候，我没有在，或者你找不到我，那你能不能就带着这个走？”

古兰递过一个小葫芦，应该是天然生成的，很轻，也很小，就是自然干透了的一个小葫芦，真的很小，就能装下成年男人的一个大姆指。

“我带这个葫芦有什么用，纪念？”

“大师给我的，说可以把我带回去……”

“大师？好吧，你确定就好，如果我准备了，我会寻到你的只要你还活着。”

申秋拿出一个符纸出来，在古兰的鼻子附近以及额头上晃悠了一下，算是采集了古兰的气味。之后如果她要找古兰，在正常情况联系不上，就会用这个寻踪符。很灵验，只要人在地球上，那就没跑，符一挥出，肯定就寻到，申秋对自己制符的水平很有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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