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她停下了脚步，而她身旁的白衣男子也随之站住了脚，黝黑的眸子看着她，等着她开口。

……

我不开口，你就不能主动开口说说吗？

柳韶华咬了咬牙，强忍着不满，“师尊，你有没觉得有点奇怪？”

“嗯？”叶枫染沉眸半响，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

又是这样！

多说几个字会死吗？

她之所以这样问，只是想听听，看他有什么发现，结果他就一个“嗯”字。

“从我们早上出门到现在，这一路走来，整条街除了男子，基本上很少看到女子，就算偶尔看到一些，那都是上了年纪的妇人。”柳韶华将自己的发现说了出来。

“的确。”

柳韶华：“……”两个字。

这回，好歹比刚才还多了一个字。

柳韶华视线上下扫了扫叶枫染，颇为无奈道：“师尊，你不能多说几个字。徒儿之所以问你，就是想听听你的意见，结果你就……”

“唉……算了，不说这了。”似又想起什么，“师尊，你的表情能放松些吗？别老板着一副脸，给人一种高不可攀的感觉，这样子让人感觉难以接近。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一天到晚板着一副脸，冷若冰霜的样子，徒儿我跟在你身边都有一种冰冻三尺之感。”

“我……”

叶枫染眸光一紧，唇角微动，欲想说什么，最终却什么也没说。

柳韶华本想听听他怎么说，结果他欲言又止，她略显失望的眨了眨眼睛。

一百年前的叶枫染也是这般冰冷、不苟言笑。

两人认识十多年，斗了十多年，她曾无数次尝试过想从他那张冰山似的脸上看到其他的表情，最终都以失败告终，如今让他改变又怎么可能。

算了，算了，反正等柳州的事解决后，他们就分道扬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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