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墨离看着别扭的季陌染，眼神宠溺的的望着，含着笑，眼睛里宠溺得溢出水来，声音低沉的响起，如大提琴一般的声音，不难听出，他心情很好。

“郑年州是流年轻州。”

“嗯，对。”

季陌染别扭不已，她现在都不敢转过头去看纪墨离，有点害怕去纪墨离对视，感觉他得眼睛好像一个黑洞，能把人吸进去。

说话间，纪墨离身上独特的气息不受控制的一个劲窜入季陌染的鼻腔，像是要把她溺毙。

“怎么了，怎么不敢看我。”

纪墨离明知故问，他发现，季陌染脸红的样子很可爱，有种一口把她吃下肚子的冲动。

“那…那有。”季陌染底气不足，心虚，偷看被抓了个正着，她还敢看吗？

“就有。”

纪墨离故意抬杠，看他一眼会死？

“我说了没有就没有，你怎么就不相信呢？”

“你看我我就信你。”

纪墨离现在就像得不到糖的小孩，不依不饶的讨价还价着，一点也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多幼稚。

季陌染被激了，猛地一转头，就对上了纪墨离的眼。

当看到纪墨离眼底的笑意时，才发现自己被耍了，他故意玩她的。

她本来是想看一眼就移开视线的，但看到了纪墨离眼底的笑意，她决定，和他怼到底了，不是想让她看她吗，那她一定不移开自己的视线。

两人大眼瞪小眼的这么对视着，季陌染脸上的羞涩褪尽，有的只有一股一定要赢的决心，她就不信，纪墨离不移开自己的视线和她这么耗下去。

纪墨离似乎看穿了她的想法，饶有兴味的就这么看着，嘴角擒着笑，不知道在笑着什么，但看得季陌染好不舒服，忍不住心里道：笑什么，祸国殃民的家伙。

因为两个人的体位，两个人的用眼神互怼的神情顾南塘没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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