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运心中悠然升起了一股子骄傲之心，道：“我专门帮着月老爷爷去给各路神仙、人类以及妖魔鬼怪说亲的。如果没有事情做得时候，我的职位是……扫地。”

“扫地？”

苏运尴尬点点头，倒不是因为别人欺负她，才让她扫地的。而是她嫌弃别人扫地扫的不干净，无论怎么样子，看着总是别扭，于是非得再亲自扫一遍。

长而久往，那些扫地的就专门给苏运留了一个扫把。

“您还真的是勤奋。”岁晚想起来当初苏运大病回来之后，好像确实是经常说小丫头们扫的不干净，久而久之说多了，便也没有人太在意，苏运也就不说了。

“那你见过妖怪吗？”

“当然。”

苏运笑道：“我见过的妖怪不少，你也见过好几个呢。”

岁晚惊诧，指了指自己，一脸不可思议，道：“我？”

“没错，就是……你还记得前些日子我们刚从北平城来到南京城的路上吗，我们碰上了大雾天气，住在了一个镇子里。”

“那里有妖怪？”

“嗯，那一整个镇子的人，不，应该说一整个镇子里的生灵，全都是妖怪与鬼。”

岁晚倒吸了一口了冷气，她只是想起来在那个镇子住着的时候，隐隐觉得地方有些偏僻，镇上的居民有些举止不同。她只当是是地方风俗不一样，谁成想竟然不是人类。

不由得身后猛地一麻。

“还有，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苏运既然提起了这一层，便想着还是跟岁晚说一下。“咱们汉王府里住着的白晴，就是个……妖怪。”

“什么？”

岁晚彻底震惊了，手中拿着的汤勺里的馄饨好不容易吹凉了，又掉到了碗里。

“确切地说，她也不算是妖怪，她是另一个灵界里的生灵，地位尊贵，是个皇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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