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不知。”应无缺跨出去的脚步又停住，这女子一直跟在他身后，看样子他若不停下来，她会一直跟着她走出院门，呵呵，他在心中冷笑一声，离开了你爹的保护，凭你长得那么漂亮，等到了荒山野岭四下无人之处，我说不定会用实际行动来给你解释那句话的含义。九岁时他看不懂师父枕头下的书，可是三年的乞丐生涯，什么样的乞丐没遇见过，堕落的豪门公子，走头无路的赌徒，甚至被妓院赶出来的龟公，呵呵呵，他们口中的污言秽语描述出的昔年艳事就是最生动的性教育课，现在的他也可以很顺畅而且毫无羞耻感的将一些黄段子挂在嘴边，只不过他有自己的底线罢了。比如审时度势看人说话，比如不偷不抢，不恃强凌弱，不干奸淫掳掠之事等等，他一直有选择的尊守着师父曾经告诉过他的这些做人守则。

“先生慢走。”沙善仁终于收起抱着的大刀，他现在很欣赏这个少年先生，这一个月时间，他除了中午吃一块玉米饼子之外，早晚的玉米饼子都积攒下来，如此来看，就算他二个月之内要不到吃的，他也可以活的很好，多么努力活着的少年啊。出尘道人的弟子果然不是一般人，这是他这一个月的试探和暗中观察得出的结论。

应无缺行礼致谢，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沙家。

“爹爹，我要嫁给他。”沙曼珠认真的说到。

“等你成年，我去无忧山给你提亲，如果那时他还活着，爹爹给你做主.。”沙善仁疼爱的说到。

“爹爹，其实我还想问他天道不仁以万物为走狗是什么意思？”沙曼珠狡黠的笑到，“除了这句，这本书里的意思我都懂，我只是想试探一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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