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暖暖赶到现场时，发现沈蕾正和一群小朋友们打成一片。

她脸上显示的是非常和煦的笑容，可以感染到周围的所有人。

小朋友们自然是特别开心，因为有人可以陪着她们一起拿着玩具配件，手舞足蹈的。

这些玩具配件，甚至都可以直接佩戴在那些小朋友们身上，像是个装饰品。

粉雕玉啄的小朋友，经过了这样一番打扮，还真像是一个个精致的娃娃。

方暖暖看到现场的情况跟她所想象的好像有点不太相似。

原本，她所计划中的应该是一大堆青年情侣围在这里，并且女孩子们叽叽喳喳的叫嚷，要求她们那纵容过度的男友，给她们买一个。

而男友们肯定会选择连连点头，答应买下来。

当然，方暖暖也不会忘记，这一次出来地推的本质，其实更大的一部分，是为了借着free公司的风头。

方暖暖来到了沈蕾的身旁，凑在她的耳边，轻声喃喃。

“怎么回事？我本来到这里就是想让你招揽到一些年轻人的，怎么还是这些小孩子？”方暖暖说，“不过，你还真的很受小朋友们欢迎呢。”

“怎么说的，好像我只受小朋友们欢迎一样的，刚才。不也有几个小情侣们过来尝试了一下嘛。”沈蕾说，“毕竟也是一个当前台的，自己的形象，还是应该有的。”

方暖暖看了沈蕾脸上，那像是永远不会僵硬的笑容，时时刻刻都可以照顾到四面八方，的确是佩服不已。

这种职业假笑，方暖暖只要持续个半分钟，估计就会累了，随后的时间，她的笑就会逐渐的比哭还难看。

当现场的人越聚越多，方暖暖也没有办法，只能开始被迫营业。

沈蕾又呆了一会儿，想着方暖暖也已经在这了，自己也可以先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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