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有了解过立立公司的一些情况，你真认为，可以瞒得住我吗？暖暖小姐？”老爷子说，方暖暖也是明白立立公司现在的窘境，没了老爷子，还真是无力回天。

包括现在，方暖暖也是得知立立公司所有的广告都被撤销的消息，这可谓是一个噩耗。

立立公司几乎把所有的资金，都投入到了这一次新产品的开发和推广之上。

要是这样被限制住，那曾经堆积的产品，都将会滞销，包括制作这方面，也是举步维艰。

但要是立立公司停止了对这最大产品的投资，直接停产，那也意味着，立立公司离破产不远了。

陶姐，究竟该怎么办？方暖暖心说，她不是很喜欢老爷子的作风，为了自己的目的，可以立刻背叛掉昔日的好友。

“即使是这样，在我看来，如果不是真心合作的话，那说到底，还是没有意义的不是吗？”方暖暖说，指桑骂槐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老爷子一路上，也被方暖暖怒怼了不止一次了。

老爷子也是习惯了方暖暖对他的说话态度，只不过现在，老爷子更喜欢的，是看着方暖暖生气，这样，果然好玩多了。

“有价值，才有合作的必要，至少在我看来是这样的，无论是什么时代，都是这样的。”老爷子说，“包括你所说的，真心合作，也只是小朋友天真的想法了。”

方暖暖心有不服，但薛邦眼睛都快瞪出来了，也就不敢在跟老爷子顶嘴。

包括方清玄，也是一直在跟方暖暖暗示着，千万不要意气用事。

方暖暖今天的脾气，也着实是很温柔了，换做平时的她，整个人都要炸毛了，这谁顶得住？

“那您觉得，就现在这样的情势来看，谁才是最有价值的？”方暖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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