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纸那不称重啊，妹子，不过你要是真想卖的话，也是没有关系，你有多少纸呀？”老头问到方暖暖立刻从自己的包里掏出了一大堆的纸，并且把他拍到了老头的车上，老头一个人的感觉自己的三轮车都震动了一下，看样子分量不轻啊。

陈琪目瞪口呆的看着方暖暖，原因以为自己已经是一个奇人物了，但是方暖暖竟然会随身带着这么多纸在身上，看样子跟他随身带那么多荧光棒，也没有多少区别？

“你真的不累吗？”陈琪说。

“别废话，我现在是在帮你，你就给我闭上嘴巴看好吧。”方暖暖说，这一些图纸都是他之前画废的，根本就无关紧要，所以就算给出去了也没有任何问题，同时他还透露出了一张年代比较久远的调查问卷。

这场调查问卷是之前那次七夕晚会上方暖暖还剩下来的，因为他觉得题材似乎不太符合当时浪漫的主题，所以就没有把它选入在考虑范围内，不过今天可算是可以派上用场了，他把那一张调查问卷展示在了老头的面前。

“是这样的爷爷，我把这些破烂给您，我也就不收您的钱了，您这里有电池吗？或者那种用过了的电池也没有问题，我现在在做一个关于电池之类的有害垃圾废品的回收，您看您后做那么多个手电筒，应该是有的吧？”方暖暖说。

“哦，这个倒是没有什么问题，我这一些个破电筒里面的电池也都用了一段时间了，不值这个钱了呀，妹子，你看你这么一大摞的纸，感觉好像我老头子占你便宜似的。”老头说，心里竟然还有点过意不去，但方暖暖非常的斩钉截铁，他也就不再推辞。

而老头还非常善良的给了方暖暖一个，长得比较完整的电池，毕竟一个小姑娘也不好意思太欺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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