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老员工看到亡灵都这样子直接签了离职协议书，离开了之后，他们的心中也顿时一截，刚才听说我们来说的那些分名就是想要哈嘲讽他们，而他们竟然还没有任何办法，因为这些都是自己实打实干出来的糟糕事情。

于是乎为了保住自己最后一次尊严，他们也龙飞风舞地在协议书上面签上了自己的名字，但其实心中也是要回募集，按照他们此时的资历水平，如果说要拿到期权的话，应该也是没有问题的，可惜啊一步错步不错哈，接下来到了另外一个地方又要重新开始了，只不过是因为他们在安逸的地方待了太久，所以感觉一切事情都不会发生改变。

这就是所谓的鲶鱼效应吧，方暖暖就是搞乱那一盆死水的存在。

而收集完这些离职申请书，方暖暖称的呼了一口气，在刚才他其实紧张的手都有些颤抖着，他没有当过领导，他一直都是在一个比较普通的位置做着自己该做的事情，而有一点他也非常的明白那就是能力越大，责任越大。

方暖暖来到了公司外头的花卉台，这里头种着很多员工们平时收集过来的小盆栽或是一些大的景观树啊，方暖暖很少来这里，为他大多数的时间都是在办公室里头画图，而且今天他竟然有点想要来到这里，稍微缓一口气了哈，他把自己的手放在假山留下的小瀑布上面，那水流冲过方暖暖的手，只知道方暖暖完全感觉不到它冰凉的温度，就这样子持续了好几分钟，方暖暖才勉强的能感到自己的心头有一些冷静下来。

陶柳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身后看着照片上的模样明白这是每一个第一次接触这件事情的人都会有的反应，虽然套路都在这一点上有点愧疚，因为这样无疑是让方暖暖再次成为了众矢之的，但陶柳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因为他们都是跟陶柳一起走过三年多时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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