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出千者在仰头大笑时,塞万诃德抓住了这个明显的地方。
“你的脖子。”
塞万诃德掐着自己的咽喉问着在受肉塔书写黄沙孤王的出千者,“怎么没有伤痕,我记得你当时被判有罪,三只和狗差不多的人咬破了你的喉咙,现场血淋淋一片,当时你连话都说不出。”
在受肉塔中的彩虹骑士,牌桌上的出千者,他尽最大力度的仰头,用脖子在炫耀般的大笑:“那三个人,起码吃糖十年,牙齿都烂完了,怎么可能破坏得了我的喉咙?”
“可是——”塞万诃德又想起那个血淋淋的画面。
“我的手很巧。”出千者在牌桌前用十指炫技,运动的速度快如幻影,“事前准备一袋猪血在他们咬我的时候摸一下,不是困难的事情。”
在恍然大悟中,书斋骑士坐了下来,提出了他在认识彩虹骑士之初就想提出的问题:
“为什么你要在沙特阿卡纪事的主题下,书写黄沙的中的那位——”在一次停顿,以及一次思索之后,塞万诃德认为在私下隐秘的场合中,这个话题值得探讨,就算是公开布诚的讨论也是被默许的,于是他决定不加隐瞒,直白的说,“你为什么要写那位断剑的亲王?这两者完全不搭啊。”
出牌权重新回到了推钱者手中,目前的塞万诃德可以理解为同盟,于是,他用骑士攻击了没有出牌的出千者,这位逆位的王,还剩四枚铜币,推钱者把两枚铜币收进囊中,这是今晚他得来的首个胜利——暂时的胜利。
出千者对牌局并不是很关心,他平和的看着消失的金钱,在平和的向塞万诃德解释:
“我认为,这位在世的,被流放的王和那位离开许久的王,在某些方面有着共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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