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将那个女人打得昏死了过去，乞伏攀才住了手。

他扔掉了手中的鞭子，又顺手将阏修罗的那个侍女从地上揪了起来。

一阵阵阴测测的笑声传到了北姜侍卫统领姚千的耳朵里。

乞伏攀笑过之后，便对揪着的阏修罗的侍女说道:“长公主，你猜我为什么毒打我的宠妃?”

阏修罗的侍女瞪着乞伏攀，一声不吭。

显然，乞伏攀也没指望得到她的回答。

“因为她将我的宠物布拉给养死了。哦，对了，你不认识我的布拉。”乞伏攀又将那个侍女丢到了地上。

乞伏攀走到营帐中间的一个长长的几案前，坐了下去。

姚千看见，那个几案上横卧着一条毛色雪白的小狗。无论乞伏攀怎样轻柔地抚摸，那个小狗都一动不动。

“你们女人都是忘恩负义的东西，根本不配被当做人来对待。你们，连一条狗都不如。”乞伏攀似是在对那个侍女说，又似是自言自语。

“布拉，只有你知道我对你的好，从来没有想过要背叛我。”乞伏攀一边抚摸着那只小狗，一边轻声地，“可是，你为什么也走了呢?为什么?是因为那个女人吗?对了，我都忘了，你，其实是那个坏女人带过来的。你也像你的主人一样，是个下贱种。”

乞伏攀越说越气，说到最后，竟一把将那条狗推掉落了。

乞伏攀在恶狠狠地盯着那条狗看了几息的功夫过后，便将他的目光投到了他所谓的那位“爱妃”的身上。

“看到没有，我的宠妃，因为惹恼了我，尚且遭到了如此地对待。而你，居然偷窃了我的许多宝物。你说，我应该怎样惩罚你，才能消除我的心头之恨呢?”

姚千知道，乞伏攀的这话是对地上的，那个阏修罗的侍女说的。显然，在他抓住阏修罗时，阏修罗和她的侍女互换了衣服。让乞伏攀错以为这个侍女便是北姜国的长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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