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茫的除了艾丽莎，还有突然变回人类的另外十只白天鹅。

在艾丽莎对面的湖那边，十个王子回过神，又惊又喜。

“我们变回人类了！”

“这可真是奇迹！”

“一定是发生了什么！我们必须弄清楚！”

“我们会不会像盖尔一样？每天太阳落山后将有一个小时能变回人类。”

“等等看就知道了。”

“我想穿衣服，我好久没穿过衣服了。”

……

十个王子激动地说了很多话。

他们太久没说过话，一时有些收不住。

一个小时后——

那片芦苇里。

唇红肤白的美少年眼尾微红，脑袋轻蹭着人鱼的颈侧。

盖尔一下一下轻捏着白清的手，不敢抬头。

白清看着倒映在湖面那边的月亮，挑了挑眉，嗓音微哑。

“我的小天鹅，离太阳落山已经超过一个小时，你并没有变成白天鹅。”

“我想你的妹妹艾丽莎会知道原因。”

盖尔点了点头。

他放开白清的手，指尖却无意中扫过触感宛若玉石的鱼鳞。

眉眼精致漂亮的少年当即拧起了眉，有些委屈和不满地控诉着。

“阿清，你怎么没穿裙子？”

这会儿——

白清身上只有一件松松垮垮的白衬衫。

白衬衫被湖水浸湿，微透，贴在她身上，勾勒出娇好的曲线。

白清轻唔了一声，碎金般的眸子里划过一抹笑意。

“我身上疼，湖里凉快。”

“我的小天鹅放心，我是跳进湖里后才脱了裙子。”

说着，她凑近少年耳侧，故意娇声开口。

“我也只给你一个人看。”

闻言，少年唰地耳根更红。

他心疼地轻蹙起眉，吻了吻白清软嫩的颈侧，低低地开口。

“阿清——”

“我想陪你回大海。”

“我们可以每天傍晚在海边见面。”

这半个多月来，白清一直承受着火烧油烹的疼痛，并且每过一日便更疼上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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